上學期榕子修了兩門晚上的課,其中一門7點半下課,所以有時候他8點到家才打電話給我,有時候因事延宕,他會下課先打一通小聊幾句,等稍晚到家再打一通長聊。

六月底有一天,我“翹耳盼望”等著他的電話,7點半沒打來,8點也沒打來,我開始微微不愉;9點還沒打來,我撥給他手機和室話都沒人接,我就擔心了。通常他若不在家,他的家人也會代接,他沒事先告訴我會晚歸是很不尋常的狀況,「會不會出事了?」我開始胡思亂想,一瞬間想像起所有我聽說過的生離死別情境,愈想就彷彿愈真實,不禁悲從中來。

我哭著睡著,又哭著醒來,從9點直到11點多,直到榕子打來,懸空的心一旦放下,更發不可收拾的大哭,嚇壞榕兒也。

原來是因為最後一堂課,老師非要聽完所有人的報告才放同學下課。

事後我覺得自己好誇張、好好笑。

 

昨天晚上,榕子陪我一起看日劇《交響情人夢》,看了兩集我睡著了,12點醒來發現窗外是颱風來襲的風雨交加,榕子不見了。我知道他不忍心吵醒我,悄悄回家了。打他手機沒人接,我又開始歇斯底里胡思亂想,擔心他回家的路上安不安全,這麼一擔心又開始亂哭一把。

12點多榕子回電,說他剛到家,說他以為我知道他要離開(我打斷:完全不知道!)他大概聽我聲音怪怪的,問:「妳剛剛有哭嗎?」哎唷喂呀,又被發現了。

每次約會要說再見的時候就捨不得,看著榕子騎著摩托車離開的背影,總是很掛心。

真討厭!怎麼那麼愛哭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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